勞莊頭急了,當時就罵道:
“好個娼婦,來人趕緊把她拖下去打死!”
立馬有人過來拖著米細腰走,她麵如土色,說不出話來,林曉冷笑道:
“勞莊頭,你這麼急做什麼,是怕再晚一點她就要供出來你嗎?”
又是哄堂大驚,坐在勞莊頭旁邊的劉莊頭嚇得連忙起來離他三丈遠。
林曉示意米細腰鎮靜,道:
“你說說你那天在北水溝見了誰乾了什麼。”
米細腰抓著林曉指向勞莊頭,哭著道:
“是他,是他讓我乾的,說事成之後讓我進他家做二夫人。”
勞莊頭跳腳道這是汙蔑,又罵林曉不安好心。
林曉道:
“沒有證據,我不會亂說話,勞莊頭不妨你解釋一下,張白浪死的當天你在哪兒,在做什麼,可有人證物證。”
勞莊頭一時啞了,又道:
“那天出門的事多著呢,各個都是凶手不成?”
林曉道:
“可是手指頭上有你這種傷口的人不多吧。”
勞莊頭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又害怕地縮回去。
潘茂立馬示意手下按住勞莊頭,扯開他手上的紗布,果然見一片青黑烏紫。
林曉道:
“你誘使米細腰在茶盞裡下毒,事後又抓蛇在張白浪身上留下牙印,做出毒蛇咬死人的假象。你知道毒蛇咬人,傷口會出現紅腫乃至血泡,你為的是以假亂真,還特意在傷口上撒了毒藥,想破壞傷口讓人看不真切。”
“可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在弄完這一切後發覺自己手被刮傷,染上了毒藥。”
人死後血就停止流動了,耗子藥砒霜又不是硫磺,不會造成皮膚潰爛。
林曉道:
“像你這樣的人,連吃飯都不自己動手,可彆告訴我你的手是給耗子下藥的時候弄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