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路上分析了一遍案情:
“九月的時候高員外看上玉官把他買了下來,同時高承祖也看上了他,玉官便在二人之間周旋,同時受了高承祖的指使下了朱砂給高員外。”
“與此同時,方姨娘為了給娘家掙下一份嫁妝,設法讓親戚進府勾了小姐,等著有一天把事情鬨出來。”
“張姨.太聽下人說起高員外的死有古怪,同時不滿財產分割於是申冤。”
這便輪到霍青山提出疑點了:
“既然高承祖手帕上的虎頭,和玉官裡衣的虎頭繡工不一樣。”
他確定過了,高承祖書房沒有針線,宋氏的繡工跟他們不一樣。
“其二,張姨娘究竟是聽了誰的舌tou。”
人命案子,她總不能沒有任何證據就告案吧。
林曉道:
“其三,小茜在這件事中又充當什麼關係。”
第二天他們又去縣衙聽審。
案件有了新變化,原來是高承祖和玉官互相抵賴,高承祖說是玉官唆使他下朱砂殺人的。
季大人又抓了高承祖的小廝等人,有人招供被高承祖指使去買朱砂,還有人見過他去偷香爐,把香爐悄悄丟進了池子裡。
季大人不嫌麻煩,派人去池子裡打撈。
高承祖百口莫辯,隻道自己冤枉,他的確是受玉官唆使的。
林曉在縣衙外聽他喊冤,眉頭一皺,季大人拍驚堂木道:
“既然如此,你也已經承認了你下朱砂害死你爹,可有什麼好冤枉的?你和玉官都逃脫不了關係。”
高承祖被拖了下去,玉官也慘叫一聲,扭頭去看被拖走的高承祖,嘴裡喊冤枉。
玉官道:
“我是給自己脫籍了的人,我怎麼可能去殺人。”
林曉心一跳,原來玉官已經給自己脫籍了,怪不得他的賣身契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