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又鬆了手,走到屋子中間,看著外頭的空蕩蕩,忽然發出了暢快的大笑聲:

“買走了!買走了!哈哈哈......”

鶴仙被嚇得不敢動彈,雖然鳳歌平日裡也會瘋瘋癲癲的,可他們都能理解,他那是為了藝術為了創作,為了抒發內心的柔情與才華。

可是今天,鳳歌好像真的瘋了。

等鳳歌瘋完,他又換了張臉。

冷漠的、居高臨下的、瞧不起人的:

“買他的客人在哪兒?”

鶴仙道:

“雲院。”

鳳歌一聽這地方就皺眉頭,住在雲院,那必定是財大氣粗的土財主,他們用那把琵琶,那真是糟蹋了。

鶴仙又道:

“是個姑娘,跟著她夫君一塊兒來的。”

鳳歌冷冷一笑,哪有帶正房妻子來這兒長住的?

必定又是哪個公子哥帶著小妾來消遣呢。

鳳歌便不拿自己的琵琶了,冷冷道:

“帶我去。”

鶴仙本想勸勸鳳歌,可是他自顧自地出了門,鶴仙隻得道:

“師父,你穿上鞋子吧。”

......

雲院裡,林曉興致未消,還在彈著那琵琶,隻是越彈越覺得這琵琶聲音太過淒婉。

是她曲子彈得不好嗎?

霍青山道:

“我看,必是這人製琴的時候,內心傷感萬分,才能做出這樣的琴來。”

林曉道:

“我也有這種想法。”

不過她覺得這個想法聽起來很美,卻有些說不通。

你要是譜曲,那曲子哀傷還說得過去,這樂器是如何承擔起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呢?

還是研究這木頭比較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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