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有衙役拿了一個人過來,說這個人之前沒見過,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見到他們就扭頭走,可疑地很。

縣令問他話他什麼也不說,眼睛不看人也不看天地。

衙役道:

“這人是往玉鳳院那兒走,被我抓過來的。”

縣令道:

“那就請龔班主過來看看他認不認識。”

龔班主來了之後跺腳道:

“哎呦鳳先生,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叫我好找。”

他連忙介紹,說這是玉鳳班的師父叫鳳歌,平時負責作曲和教導樂師學曲。

縣令便問他昨晚在哪兒,做了什麼,可是他一言不發。

龔班主急得不行,在旁邊求爺爺告奶奶的讓他開口,說有了人命案子,你再不說就要打你了。

縣令見鳳歌怎麼也不說話,也不顧夜深人靜了,就下令拷打他。

彆看鳳歌平時高傲得不行,可是受不得皮肉之苦,板子打下去一開始他還撐著,後麵就忍不住哭喊了起來,可仍舊不說昨天乾了什麼。

他越是這樣越發可疑,縱然殺人案跟他沒關係,他也指不定做了什麼什麼偷盜的事來。

用刑的聲音把林曉驚動,她壓根就沒睡下,一直在想凶手的事。

她之前就想過,最好不要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案子,否則她一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霍青山見狀道:

“不如我們去看看。”

林曉立馬翻身下床直奔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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