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想起前世看過毛姆的《麵紗》上寫得我知道你愚蠢、輕浮,吧啦吧啦一大堆缺點,然而還是改變不了我愛你。
霍青山不僅不愚蠢輕浮,還極其聰明穩重。
林曉早就已經愛上了他,無關於什麼人之大欲,而是被他的舉手投足的風度折服,被他智慧穩重驚豔,被他對自己的用情之深感動。
可阻礙他們的,不是這些啊。
林曉鼓足勇氣,還是沒說出“齊大非偶”四個字來。
他們身份太懸殊了,清河能夠接納她這種身份的兒媳嗎?
就在林曉在做頭腦風暴的時候,霍青山又找到了一個林曉沒那麼愛他的“證據”
霍青山道:
“怪不得你剛和我好上就問我有沒有通房侍妾的,還說什麼不介意我有彆人,其實你是想打聽我的作風然後騙我色。”
林曉覺得霍青山現在儼然是一個受儘委屈的小媳婦。
沒準心裡還後悔居然為了她的話誤以為她吃醋把丫鬟送走了。
林曉也彆過頭去,道:
“你現在物色新的丫鬟也來得及啊,何必在乎我的看法,好像我真的能管得了你一樣。”
霍青山道:
“你還說呢,可見你真的沒那麼愛我了。”
林曉被霍青山的邏輯震驚了,她好奇霍青山究竟在想啥,是在跟她“作”嗎?
於是兩個人接下來,就著林曉究竟“愛不愛”霍青山,“有多愛”霍青山展開了一番激烈的探討。
林曉幾乎快把“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出來了。
等到他們停下來飲馬休息,霍青山林曉已經吵到口乾舌燥,把兩大囊的水都喝光了。
林曉甚至想找把扇子給自己扇扇風,體驗到了那種“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鬨”的感覺。
霍青山端坐在旁邊,他這種習武之人一有空就要打坐調息。
碧鸞問林曉是不是和霍青山鬨矛盾了,怎麼兩個人看起來都怪不好的。
林曉搖搖頭,他們這應該不算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