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姑娘怎麼辦?”

薛夫人傷心垂淚,還能怎麼辦?

她道:

“這就是我們的命,也是她的命啊。”

傅羽生聽到這句話,喉頭一股血在湧動,他把桌子拍得震天響,道:

“命?這算是什麼命?”

他想起薛家三個女人苦求他搭救薛老爺和薛郎君的時候那傷心欲絕的模樣,再看和薛夫人的放棄,不禁疑惑道:

“難道薛老爺郎君的命是命,小玉姑娘的命不是命了嗎?你願意散儘家財去搭救他們,卻不願意再費心思去營救女兒?”

薛夫人聽了傅羽生的話,也動怒,道:

“難道我就不想去救我的女兒?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能怎麼做?那吳王已經把小玉霸占了去,我們還能做什麼。”

傅羽生道:

“他強.占民女,難道不能告他......”

說到這兒,自己先打住了。

薛夫人悲傷道:

“我們也想申冤,可是官官相護,更何況他還是王爺。如何告得了他呢。恩公,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的處境,為了那個鐲子幾乎鬨得家破人散,如今是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了。”

傅羽生直直地坐下,目光遠眺。

吳王為了那個鐲子,百般針對薛家。

前兒是薛家起了盜賊,昨兒是田地走了水,今兒是兒子摔斷了腿。

要是再僵持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更可氣的是,他們根本沒有證據表明是吳王做的,隻能乖乖地把鐲子奉給吳王。

還要謙虛自卑說,自家福薄,消受不了這鐲子,唯有王爺這樣的人才能壓得住這樣的寶貝。

傅羽生心中冷笑連連。

朝廷真是個齷齪肮臟的地方。

好令人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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