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能有此本事,令人佩服。”

林曉一笑:

“這不算什麼。”

衛蕎在一邊采了朵花把玩,聞言看過來,笑道:

“我聽聞娘子也是走南闖北的人物,見多識廣,不如說給我們聽聽。”

林曉道:

“走南闖北算不上,的確見過一些風景罷了。”

說起來她想到百彩鎮的風光,遐想翩翩,就把自己在綿州一帶見過的風景說了。

又忍不住說起在綿州破得案子來,衛萄聽得入迷,誇道:

“姐姐當真是厲害,回頭我定要尋了姐姐的大作來拜讀。”

林曉又是一笑,她注意到衛蕎一直在看她。

是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嗎?

衛蕎笑道:

“我們的名字壓了韻腳,倒能寫首詩了。”

聽到寫詩林曉就頭皮發麻,什麼蕎曉萄的,於是連忙轉移話題跟衛萄道:

“你們家這輩都從草字頭嗎?”

衛萄道:

“是啊,我們家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排輩取名。我們在家排老大老幺,頂上還有一個大哥哥叫衛蒼,一個二哥哥叫衛榮,還有二姐姐叫衛苕(音調,意為淩霄花)”

林曉道:

“你家生的孩子真多。”

想到以後自己也要生那麼多,再加上這個醫學條件,林曉就有點心酸。

衛萄低頭一笑,繼續請教林曉綿州同州一路的遊曆。

林曉說了些,但是把結果略去了,因為不是每個案子破了案都能抓到真凶。

結果衛蕎卻問了起來,林曉隻得道:

“有時候破案容易,難得卻是了得了這個案子,卻阻止不了以後人們再犯。以法製人,說得容易,可那得是這樣的繁華受管製的大城市才能以法做事,若換做是小地方。那兒的人們都隻聽村長族長的話,任憑你是什麼官,帶了多少衙役捕快去,人家就是不聽不聽,隻論自己的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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