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武功遠距離將這花插到人的心臟嗎?”
不排除任何一種可能。
霍青山拿過花,走到一旁,運功將花擲出去。
月季花在門上嘟了一聲,花杆末插到了木頭裡。
林曉震撼,霍青山這武功,太你填了。
霍青山道:
“人體的話會輕鬆點,但也需是高手。”
林曉把那月季花給霍青山道:
“收好,彆讓它受傷。”
白大人已經找來副典軍的家屬,他如今也有三十歲了,有一妻一妾三個孩子,大的男孩今年七歲多了,最小的也才兩歲,此刻抱著一團哭呢。
白大人壓根沒征求他們意見,說了一聲:
“死因有異,需要開腔驗屍。”
這不叫商量,叫通知。
林曉拿手術刀準備給副典軍開腔,白大人還讓人在旁邊觀摩學習。
林曉動手之前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心口上的紅色月季花。
副典軍死了快四個時辰了,八個小時的時間,這朵花的變化也不小了。
她小心摸摸花朵下方,又伸手輕輕捏了捏。
前世她的一個同學曾經在花店兼職過,給她傳授了一些關於花的知識,再加上多年經驗,讓她對這朵花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林曉沒有先取花,還是從旁邊一個地方下刀開腔,觀察副典軍的心臟問題。
然後是腸胃肛,門腿腳,最後才小心把花完整地取出來,不傷及露出來的部分。
這麼一忙,直接就到了半夜,觀摩的人都吃不消去進食了。
最後收工,林曉心裡有了個大概。
外麵霍青山也一直空著肚子在等她,他沒有官職在身,總不好乾預京兆尹查案,何況白大人也有彆的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