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做不過來是他們的錯,你罰他們就是了,何必這麼體貼......”

看林曉的表情,霍青山就知道自己惹她失望了。霍青山拉著林曉的手道:

“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對待仆人,不能太過體貼他們了,否則他們看你心軟,彆說陽奉陰違了,就怕過兩個月,明麵上都敢欺負你了。你總得學著點管家治理之道才對啊。”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林曉快哭了,什麼管家治理之道的,她就沒管過這麼多人,她上學的時候連班長都沒當過。她就隻做過課代表和組長收過作業。

於是她直接抽出手來道:

“那還不是你鬨的,我就沒想過當什麼縣主,也沒想過要什麼大宅子。是你非要問皇上這個恩典的,我都說不用了。那個宅子,還有那些下人,除了書穎玉硯是我要的,剩下的都是你弄的,現在怪我管不了下人了。你能管,你去管好了,我這兒有正事要做呢。”

真是天降及時雨,林曉正委屈著呢,霍青山差點就要說什麼“哪來的正事,京兆府一天到晚哪來那麼多命案給你查”這樣的氣話,就有衙役磨磨蹭蹭地出了門,鬼鬼祟祟地準備往旁邊挪。

林曉看向那衙役,衙役登時就要跑,林曉大喝一聲“站住!”拿著箱子用了吃奶的勁朝他狂奔過去。

衙役嚇得腿軟,林曉一把擋在它麵前,嚴肅問:

“鬼鬼祟祟的跑什麼?”

衙役嚇得跪了下來磕頭道:

“縣主你饒了小的吧,小的隻是負責跑腿的。”

林曉抓他起來,盯著他問:

“是不是出了命案,要驗屍?”

衙役哭喪著臉點頭,林曉氣得放下箱子道:

“有了命案為什麼不找我?你要跑哪兒去?難不成是你乾的?”

麵對一連串發問,衙役腿都哆嗦了,眼淚也出來了,求縣主饒命。

林曉道:

“在這兒彆叫我縣主,叫我林仵作,跟我走。”

說著一手提著箱子一手提著衙役進了京兆府。

眼角餘光瞥到霍青山坐在那兒很是無奈地看著她。

林曉一進來,裡頭的人如臨大敵,仿佛看到了老虎。

衙役跟人告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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