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做我的女人,那你憑什麼讓我赦免他的罪過。”

林曉無奈了,她怎麼會覺得一個靠鮮血人頭贏得土地和地位的人是好說話的寬容之人呢。

林曉學著其他人那樣跪下,道:

“王,我知道蒙恩的父親是你忠心的兄弟,你必須為他要一個公道,可他也是我的朋友,求求您饒了他的死罪,給他一條生路。”

“我是很想要救我的朋友,但我不能為了救我的朋友而犧牲勉強我自己的身體。”

說著又突然一笑:

“當然,王要強行占有我,我是很難反抗成功。擁有一時的身體上的快樂遠比征服一個人心和靈魂容易得多,粗暴的方式會讓人快速獲得短暫的興奮,雖然這很低級。中原有一句話叫做殺人誅心,意思是殺死一個人不如殺死他的心來得厲害徹底。殺死一個人隻是殺死他的身體,但是他的心、靈魂還活著,倘若你能征服他的靈魂和心才是真正的占有馴服了他。”

“我們中原人打完仗後換了皇帝更迭了朝代,總要指定一個新的國號,就像王統領了部落後建國北朔。但是我們還有彆的行為,比如製定新的服裝、圖騰,建設新的建築,寫大量新的書籍。戰馬鮮血人頭隻能占領土地,唯有精神上的馴化才是真正的統一。”

“不過對王而言,王不需要考慮任何後果。對方死了,你的目的也已經達成,沒有必要想去征服他的靈魂。”

她看向額白巴爾思,心裡好像有個動物在抓。

額白巴爾思的中原話說得好像不錯,能聽懂她說得......吧?

額白巴爾思道:

“你說這麼多,無非是不想做我的女人罷了。”

林曉想,額白巴爾康中原話很好。

額白巴爾思道:

“不過你說得很對。征服一個人的心遠比殺死一個人的身體難得多,但是也要看這個人的心的價值配不配讓我我去征服。”

額白巴爾思蹲下來抬起林曉的下巴注視她的眼睛道:

“你的心很有價值,他的沒有。”

這種誇獎讓林曉消受不起。

額白巴爾思道:

“我已經想好一個很好的折磨他的方式了,就是征服你的心。”

說著露出一個很自信且迷人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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