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見到如此欠揍的裝模作樣。
演得可不可以再真一點?!
似乎發現沒人相信,賀樓硯終於不耐煩了,他懶得再裝了,直接將手中權杖給扔了出去。
那權杖猶如長劍般自動爆射而出,運用了起碼五六種花裡胡哨的劍招,就像是炫技似的各種在水龍卷中一頓狂削,活像是衝入肉雞群中的猛虎。
轟轟轟——
一道接著一道的強大爆破力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
在這颶風中,賀樓硯淡定地站在原地,而對麵十九個人頭發和衣袂都群魔亂舞,可他們的臉上都沒了表情。
等到所有的水龍卷都消失了,翻湧的水域逐漸化為平靜後,所有人依舊安靜如雞。
片刻,賀樓硯不耐煩地道:“完事兒了,你們怎麼不笑?”
眾人麵無表情:因為我們都生性不愛笑。
他們笑不出來,尤其是流雲宗的人。
哪怕是謝子墨都木了臉,然後他僵硬著脖子轉頭看向慕宜修:“你確定,你們天極宗這位二師姐,實力在你之下?”
他的質疑並未讓慕宜修生氣,甚至其他天極宗的弟子都木著臉沒有任何質疑。
因為慕宜修自己就在質疑這件事,他的表情難得有了一絲疑惑表情,可惜無情道不允許他有大情緒。
他隻是緩了片刻,才冷聲道:“沒打過,我不知道。”
謝子墨沉默片刻,咽了咽口水:“是這樣的,你們這樣的話就沒得玩了。”
慕宜修淡漠的點頭:“是這樣的,主要我們也不知道這件事,並非是刻意隱藏。”
就連他這個天極宗首席都覺得自己應該要有心虛的情緒,其他天極宗弟子更是沒有什麼高興之意,反而覺得索然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