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們天極宗這個二弟子他還真的沒怎麼接觸過。
現在近距離看著她，就發現自己或許還是低估這個弟子了。
哪怕是麵對他這個掌門，她依舊像是在看一個普通人（？）似的隨意地掃他一眼，就沒興趣地自顧自地擺出了一副無聊的姿態。
說實話，要是擱在平時，肯定就會有被冒犯的感覺了，畢竟他四大宗掌門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裡呢。
但是麵對這個二弟子，掌門反而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並沒有任何反感的情緒。
修煉到他這個地步，已經有一種很關鍵的直覺了。
所以他的直覺告訴他，哪怕是這個二弟子對他都沒拿正眼看他一下，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反而——不能得罪她！
這個弟子的真實身份恐怕不簡單，所以哪怕他不知道這個弟子和太上長老有關，也不會貿然拿自己的身份壓製她。
自然也不會詢問她的事情。
所以掌門就當她不存在，直接看向慕歸離：“關於那個幽冥鬼煞陣，師妹怎麼看？”
慕歸離道：“隱藏在我們天極宗的奸細，讓流雲宗葉菲變成那個樣子的幕後之人，肯定是同一撥。”
甚至讓她大哥轉換為無情道的人，很有可能也是一起的。
掌門眉間微動，他其實想問的是那個陣法到底是誰乾的。
但是看情況，恐怕就是個神秘的二弟子了。
掌門沉默片刻，還是試探問道：“師妹，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慕歸離知道掌門師兄在委婉地試探著什麼，倒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我們的關係其實一直都很好，具體情況，若師兄想問的話，就看我師尊那邊了。”
不能說，但是若太上長老告訴他，他便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