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謹嵐在許家女眷們麵前侃侃而談。
就算許家三小姐有些瞧不起她的出身,許家的教養不允許她蠻攪蠻纏,說些得罪人的話。
李氏不擅長打交道,像個吉祥物一樣看著女兒在眾人麵前左右逢源,如魚得水,調節氣氛。
直至吉時。
一群人在許老夫人的帶領下來到前院。
前院正堂。
已經坐著不少男客人。
其中幾位是大儒和許大人相交的大臣。
還有五六位年紀不一的年輕青人。
大家相見又是起身打招呼。
“小丫頭,你在這裡?”
宋院長看到熟悉的臉孔,略感意外。
其他人聽到他的話,都安靜下來。
“謹嵐見過宋先生。”
孫謹嵐不慌不忙,淡定地向他行禮,又解釋了一句,“我家小弟孫玨石拜許大人為師。”
“原來小家夥是你的弟弟。”
宋院長恍然大悟,又不住又道:“既然你小弟考進鹿鳴書院,為何不叫他拜老夫為師?”
剛才考察過小石頭的學習,他心裡也升起愛才之心。
尤其是得知對方還考進自己的書院,偏偏選擇拜許老夫子為師。
這不是叫他老人家堵心。
“宋先生,此事與小女子無關。”
孫謹嵐想都沒有想,直接甩鍋,“全憑睿王殿下做主,您老要是不樂意,請您找他麻煩。
他是王爺,肯定能撐得住!”
“噗!”
不知是誰失笑。
笑聲一響,其他人也跟著樂起來。
頓時正堂笑聲一片。
葉淩霄淡定地說了一句,“你倒是會甩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