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彆鬨了,我知道這段時間我表現不好,但我心裡明白,我隻有一個女人,那就是你,我有三個孩子,都是你跟我生的。”
“劉河,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你跟我保證過什麼,你說讓我先跟著你,等你謀取了趙家的財產,就跟趙靜離婚,跟我結婚。”
蘇月聽不下去了,索性不管不顧的把劉河當年跟他的保證給透了出來。
劉河,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可他敢認嗎,當然不敢。
“你這個臭婆娘,彆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來訛人,你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給甩了,所以隨便找人背鍋。”
“你......你你你......”
蘇月不是潑婦,不善於跟人鬥嘴,更是在極度氣憤中失去了理智,她看到病床邊的窗戶上有一盆綠植,直接拿起來就往劉河的頭上砸去。
“砰......”
花盆碎了,劉河的臉上也被砸出了一條血口子,鮮血和泥土混合,讓劉河那張迷死人不要命的俊臉更增添了一絲野性美。
蘇月恍了恍神,她忽然想起她以前跟劉河在一起的快樂,還有劉河對她的體貼入微,瞬間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
“蘇月,你不要無理取鬨了,我對你還不夠好嘛。”
劉河猛然住了嘴,以前蘇月每次跟他鬨時,他總會拿出一些錢找補,可有時候錢不一定有效,他就會虎著臉讓蘇月不要無理取鬨。
蘇月也愣住了,這麼熟悉的語氣,這麼熟悉的人,偏偏就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負心漢,她又想打他了。
“你們慢慢鬨吧,我就不陪你們了。”
趙靜收拾好相機,拉著趙誌平離開了,鄭國勤如同保鏢似的護在兩人身後,還對著劉河舉了舉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