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這個罪名逮捕徐建才,那也太牽強了,去黑市做小買賣的人多了去了,都是為了吃飽穿暖,不得已而為之。
“你知道你父親去哪裡了嗎?”
徐建才搖搖頭,還告訴顧明,父親說要帶自己兩個兒子出去散心,他媳婦不放心,跟著一起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顧明當然知道他滿嘴謊話,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可能把徐建才給抓了。
又去了徐建設的家裡,徐建設現在已經是植物人的存在,但難保徐進忠不會躲在徐建設的家裡。
隻是推開門,就知道這個家很多時間沒有人來了,屋簷下已經有了蜘蛛網,還有牆角的那塊黑餅子,已經有了黴點。
至於徐芳華,他們更加找不到這個女人了,好像就這樣蒸發不見了似的。
徐芳華,狡兔三窟,在離高檔公寓一公裡的地方,還有一處宅子,外麵看上去樸實無華,走進去更是簡樸。
徐芳華直接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套打著補丁的衣服穿上,還給自己的腳做了簡單的包紮,套上蚌殼棉鞋,又將頭發編成已婚婦女的發髻。
箱子裡還有一個行李包,徐芳華從行李包裡找出一張介紹信,還有一些錢和票,急匆匆的往火車站去了。
等趙媛媛想起要用精神力找尋徐芳華時,她已經坐上了去北方的火車,而這個距離,已經是趙媛媛精神力達不到的距離。
趙媛媛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了因為受到驚嚇和寒冷高燒不退的便宜娘,不由的又歎了口氣。
趙誌平看著不斷歎氣的妹妹,心疼的摟緊她,妹妹真倒黴,怎麼會出生在他這樣的家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