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裴瑤氣急敗壞。
“笑你天真,你覺得我很蠢嗎?你想把我當槍使,讓我去得罪司晏清。”
“那你就不怕有了新的女人,你的日子會更淒慘嗎?”
“他有沒有新歡,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就是不知道,他的新歡絨布容得下你。裴秘書,你加油。我和你永遠都不會在一條道上,並且,我永遠厭惡你。在我這兒,你是覬覦我丈夫試圖破壞我家庭的小三而已!”
“當然,那個女人也是。”
說完,程時安轉身離去。
裴瑤氣的大吼。
“那能怪得了誰,全都是你自己作的!你原本什麼都有的,是你自己犯賤......”
程時安身子狠狠一僵。
她明知道裴瑤罵的不是自己,但還是心有感觸。
她回到工位,也有些心神不定。
程新月在她這裡,不是什麼好人。
她表現出的溫婉賢惠,都是偽裝,她本質是自私的,精致的利己主義。
程新月一心想嫁入豪門,過上好日子,當時的司家是遠遠超過陸家的,她和陸家勾搭上,有機會接觸司爺爺。
按照她對程新月的了解,她應該會飛快踹了陸家,和司晏清好上,不會有背叛一說。
可偏偏,她就是這麼做了。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她還記得得知司家破產的時候,她從老家急匆匆趕了過來,把自己所有的積蓄拿出來,拜托輔導員交給司晏清。
她知道自己那點錢,司晏清看不上,但她總想做點什麼。
他高高在上的時候,自己配不上他。
他落魄了,她依舊無法站在他的麵前,陪他渡過難關。
他站起或者跌倒,都是她無法企及的高度。
程時安思及此處,心臟是密密麻麻的苦澀。
她和司晏清這輩子注定是不可能的。
不論是以“程新月”的身份,還是“程時安”,都有緣無分。
......
翌日,蘇璟來找自己,拿來了五千萬的支票。
“你的臉怎麼了?”
他的臉青紫了一塊。
“我不小心摔的。”
蘇璟笑了笑,模樣乖巧。
“疼不疼?”
“疼。”
他可憐兮兮的。
她趕忙買了藥,給他擦拭。
“嘶——”
他疼的倒吸一口氣,程時安有些心疼:“小心點,摔成這樣,都要破相毀容了。”
蘇璟隻是笑,沒有回應。
“你和司晏清認識?”她又問。
蘇璟點點頭:“見過幾次,不熟。”
“這樣啊,上好了,我還要趕去程氏公司一趟,下次再請你吃飯。”
“不急的。”
和蘇璟告彆後,她就去了程氏公司。
“寶貝女兒怎麼來了?是不是錢的事情有著落了?”
程立國笑眯眯的。
程時安支票放在桌上,程立國眼睛一亮,立刻去拿,卻被她阻止了。
“外婆呢,我要見外婆。”
程立國看著支票心癢難耐:“你外婆在封閉治療呢,醫生說她的病拖了太久了,要出國治療。那都是國外權威醫生,最先進的醫療器械,比國內成功率高了一半,我自然要把你外婆送去。”
“真的?”
程時安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