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清喝了一大杯,難受才緩和很多。
他看到程時安,狠狠蹙眉:“我怎麼會在這?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她們把你送來的。”
“還說沒做!”司晏清拉住她的衣領,他眼睛赤紅,身體的溫度節節攀高。
很明顯,他被下了藥。
“你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我下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程時安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不是說隻有迷藥嗎?可看這個樣子,怕是不止。
“程新月,你簡直是不怕死!”
“司晏清......真不是......”
可無論她如何解釋,司晏清都不信。
他粗暴蠻橫的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剝的乾淨。
“彆碰我!”
她驚恐大叫起來:“司晏清,你碰了彆人了,你太臟了,彆碰我!”
司晏清聽到這個更是惱火:“那你和陸行川呢?你和他背地裡好了那麼久,你敢說你是清清白白的嗎?”
“程新月,我不嫌棄你,你反而嫌棄我來?”
可我不是她。
可我不是她!
程時安心痛的快要死掉,心底一個聲音不斷呐喊。
她接受不了,司晏清和彆的女人睡過了,又來和她亂來。
“司晏清,婚前是婚前婚後是婚後!如果按照你這樣說的,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和彆人亂來,我們各玩各的?”
“你敢!”
因為她的抗拒,司晏清更加想征服她。
男女力量懸殊,她的掙紮根本於事無補。
“不要。”
她戰栗的求他,眼睛裡全都是霧氣。她的臉蒼白一片,唇瓣毫無血色。
司晏清心臟狠狠一顫,不知為何突然揪著疼。
他覺得自己瘋了。
她這樣的敗類,不值得任何憐惜。
“司晏清......放過我吧......”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不斷乞求
司晏清卻沒有放過她。
到最後程時安一點反應都沒有,早已暈死過去。
他頓時察覺不對勁。
“程新月?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懷裡的人兒一點生氣都沒有,床單上還有一抹刺眼的鮮紅。
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有血?
司晏清的心慌了。
他立刻披衣起身,連夜叫了一個婦科醫生過來。
“這個......年輕人還是要節製……”
說到後麵,醫生都羞紅了臉。
這得折騰成什麼樣,才會受這麼重的傷?
“知道了。”
司晏清也有些不自然。
送走醫生後,司晏清給她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膏剛塗抹上,程時安不安的扭動。
“疼......”
她嘟囔了一句。
“疼也是你活該。”
司晏清聲音冷冰冰的,嘴上這麼說著,但手上還是溫柔了幾分。
後半夜還很長。
司晏清已經沒心思睡覺了,他轉身離開。
黑暗中的人兒漸漸蜷縮成一團,她早已醒來。
眼淚無聲的落下,她連放聲哭泣都做不到。
“外婆......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