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拿的和趙瑾有的一拚了。
和司晏清結婚,他對自己十分摳搜,沒有零花錢,但有一張黑金副卡。
可以用來購物,但不能提現。
她兜裡幾乎是沒錢的狀態,給私家偵探的錢,還是她偷偷賣了個包才有的。
但這種事不能多乾,司晏清肯定會找她麻煩的。
他就是要她受罪。
如果現在每個月白拿五十萬!
程時安實在難以拒絕。
電話掛斷後,程時安歎了一口氣。
這破班還是要上!
很快入夜。
程時安放了一浴缸的溫水,將藥放了進去,整個身子浸入。
那個地方細細密密的疼,小腹也是墜痛的,大腿根酸楚不已。
她正泡著,沒想到有人進來了。
她嚇了一跳,趕忙捂住胸口。
“你怎麼回來了?你為什麼不敲門!”
她質問司晏清。
“怎麼?在這藏男人了?”
“你......”
明明是他沒禮貌的闖入,偏偏還倒打一耙。
程時安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司晏清沒有理會她,在櫃子裡翻找了一下。
“之前東西丟在這了。”
他淡淡的說道。
這房間以前是他的,他搬出去後,她見主臥敞亮,就挪過來住了。
但她仔細檢查過,沒有他的東西了,難道是她遺漏了?
距離的遠,她也沒看清司晏清到底拿了什麼。
“對了,我明天還請假休息。”
“無故請假,是要扣工資的。”
“工傷,算嗎?”
司晏清步伐一頓,竟然無法反駁。
“後天來上班,集團不養閒人。”
司晏清說完就走了。
程時安又泡了一會兒起身,她穿好衣服出門,發現傭人都規矩了很多,他的車還停在外麵,看樣子是沒走。
書房裡傳出隱隱的說話聲,似乎是在打電話。
怎麼好端端的,回來住了?
程時安百思不得其解,也懶得去問,夜深了她困倦襲來,她直接回屋睡了。
書房內。
司晏清臉色無比陰沉。
“你確定陸行川逃了?”
“千真萬確,監獄那邊傳來消息,陸行川突然病重身亡,屍體運出去火化。我們的人特地留了心眼,屍骨焚燒後,我們用骨灰做了DNA檢測,那不是陸行川的。陸行川詐死後,又調換了屍體,借此逃出來的。”
“封鎖帝都所有車站、海關、機場。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上天入地不成。他逃不掉,留在帝都太危險,他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司晏清說到這,聲音都不自覺涼薄了起來。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他會來找程新月。”
“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你要小心點,陸行川這個人也不簡單,他能逃出去,外麵肯定是有人接應的。”
“我會小心的,同樣的跟頭我不會栽兩次,必要的時候,我會把他們一起解決了。”
電話掛斷,司晏清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朦朧的夜色。
他都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