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現在。
近在遲尺,卻像隔著天溝地塹。
她正想著,司晏清突然轉眸看向她。
四目交彙,夜風都安靜了幾分。
他熄滅了煙蒂走來:“怎麼會中招?”
“我也不知道,也沒吃過奇怪的東西,就去白露那兒喝了一杯水。但......她應該不至於。”
“這麼說,沒有可疑的地方?”
“嗯。”
“所以,也不是你的手段之一?”
司晏清挑眉。
程時安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故意服藥,引你過來?我是有多蠢,萬一出錯,我現在就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辦法的確很險,但也非常奏效不是嗎?我前腳讓你去照顧白露,後腳你就這樣。難保不是你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你......”
程時安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要是有眉目,也不至於有口說不清。
她也不知道到底從哪兒中招,是因為什麼,現在無從辯駁。
司晏清骨子裡就不信任自己,多說無益。
“那你乾嘛還那麼勤快?你讓我自生自滅不就行了?”
“程新月,可是你求我的。你怎麼說來著?你說你想要,一直求我,還對我動手動腳。一個勁的讓我凶一點,說你要死了......”
“夠了夠了!”
程時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你要回清苑的話就一起,要是不回的話,我自己打車。”
司晏清聞言,把車鑰匙給她:“自己回去,明天把車洗乾淨。”
程時安又沒出息的臉紅了。
她快速鑽入車內,想發動引擎離開,可很快又出來了......
“我打車。”
“怎麼了?”
“我......我現在開不了。”
她聲音越來越小,下車的時候,走路都是不穩的,司晏清立刻明白剛剛太凶了,她腿估計還疼著,沒辦法開車。
司晏清拿過車鑰匙:“我今晚住清苑。”
司晏清直接開車離去,路口的趙瑾看到這一幕,愣住......
他還沒上車!
......
程時安回到家,累得不行,泡了個溫水澡,洗去一身疲憊。
書房內,司晏清給趙瑾打電話。
“幾個人就是當地的混混,無所事事,經常調戲小姑娘,以前也鬨過幾次警局,拘留幾天就放了,是慣犯。這次應該是巧合,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也查了程小姐今天的行程,沒有去過不正規的地方,但是......”
趙瑾停頓了幾分。
“但是什麼?”
“程小姐仗義出頭,幫助了一對母子,鬨到了警局。後麵去了畫展,最後是大少送回來的。”
“大哥?”
司晏清緊緊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