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上廁所,也沒有走動,怕消耗體力。
她蜷縮在床上,忍耐著腸胃饑餓的蠕動,像是無數隻手在喉嚨裡抓,渴望著進食。
她實在難捱,就去喝水,把肚子喝飽。
可這種飽腹隻是暫時的,沒過一兩個小時,饑餓再次襲來。
這才熬兩天兩夜,後麵還有五天,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來。
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撐住。
第三天晚上,司晏清又來了,她知道自己這一頓又泡湯了。
但沒想到司晏清帶吃的來了。
都是清淡養胃的,考慮她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司晏清,你想乾什麼?”
她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隻要你認錯,承認你和白露勾結,這些就是你的了。”
程時安看了看食物,不自覺的吞咽口水,又看了看司晏清那輕蔑的眼神。
她真的很想吃東西。
但也明白,如果為了這兩口吃的,點頭承認了,那她在司晏清永遠洗不乾淨了。
哪怕她早已汙水加身,但她還想掙紮一下。
她想讓司晏清明白,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求他給自己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去了解新的“她”。
“我沒有,我沒有和白露勾結,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是野種。”
司晏清聽到這話,麵色十分難看。
“我再說最後一遍,隻要你承認,我不會再追究這件事。而且即刻解除你的禁閉,你也不用忍饑挨餓。”
“我......”她咬了咬唇瓣,強忍著對食物的渴望,開口:“我沒有背叛你!”
啪——
司晏清抬手,將桌子上的碗狠狠扔在了地上。
碎裂的瓷片蹦了起來,割破她的手臂,殷紅的血大顆大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