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丫頭，你先出去，我和他說會話。”
程時安點頭離去。
她把門關上，在門口駐足良久。
她心裡有些難受，為什麼爺爺從第一眼就發現自己不是程新月，而她和司晏清在一起這麼久，他竟沒有看出自己和程新月的不同呢？
司晏清，到底是有心，還是沒有心呢？
他和程新月相處的時日也不短，為什麼從不懷疑呢？
想到這，她心情複雜，失魂落魄的離開。
“爺爺身體不好，為什麼要和她說那樣多的話，應該多多休息才是。”
司晏清醒來就聽趙瑾說，爺爺已經醒來，在和程時安聊天。
“有些話不說，隻怕以後沒機會了......”
“爺爺。”
司晏清有些動怒的打斷。
老爺子隻是笑笑：“我剛醒來，看到你們這些晚輩親切，就想多說幾句，還不行嗎？”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晏清......”
老爺子突然用力抓住了司晏清的手，原本渾濁的雙眸突然爆發出光亮。
“我隻認程丫頭這一個孫媳，我遲早是走的，我的身後事、每年祭拜掃墓，我隻想看到她，明白嗎？”
“如果你換了人，那就不必帶來給我看，我怕臟了我的墳頭。”
司晏清聞言，沉默了很久。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乾澀的聲音。
“爺爺，你就這麼喜歡程新月？”
“是，我隻認她。旁的什麼明月、弦月的，一概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