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清微微攏眉,怎麼會有警察上門。
如果是司氏集團有問題,應該還有審計才對。
司晏清配合開門,沒想到他們看都不看司晏清一眼,直接走到了程時安麵前。
“程新月女士,是你報的警嗎?”
“是。”
“程新月,你想搞垮司氏集團?”
司晏清的眼神極冷,以為她還像當初一樣,想要弄垮司氏集團。
但下一秒,他瞳孔狠狠收縮。
因為,警察的手銬竟然銬在了程時安的手上。
“我自願檢舉,我涉嫌經濟犯罪,偷盜重要財物,坑害司氏集團。我有罪,我不會辯駁,無須律師申辯。我後半輩子願意在牢裡贖罪,好好勞改。”
“此後,就不用司先生費心管教了。”
說完,她跟著民警的步伐往外走,沒想到司晏清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程新月!”
他近乎咬牙切齒。
這個時候,程時安還笑得出來,而且笑得特彆燦爛。
“司晏清,我有罪我認罰。你呢?”
“我有什麼罪。”
“你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隻不過是一個神明,丟失了自己虔誠的信徒罷了。
她會在心裡,無期審判。
她繼續要走,可司晏清卻加重了力氣,扣住了她。
“司先生,請不要妨礙公務。”
“這事關司氏集團,我應該跟著。”
“那也要分開帶走,任何外人不宜和嫌疑犯靠近。”
司晏清也跟著去了,坐在後麵那輛車。
程時安被關進了審訊室,狹小的房間,昏暗不通風。
女警來問她的話,她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