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安聽到這話,頓時有一種挫敗感。
司晏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蘇璟?他好歹是蘇家的人,你就不怕蘇家找你麻煩嗎?”
“他半夜翻牆與我妻子私會,蘇家有理嗎?我把人大卸八塊送過去,蘇家都不敢說一句話。”
“妻子?我是你的妻子?我被人陷害侮辱的時候,你怎麼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子?你和蘇明月暗中苟且海灘度假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
“裴瑤、白露、蘇明月!前前後後多少個女人,你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況且我和他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
程時安的情緒有些激動。
她委屈難過需要他主持公道的時候,他把自己當陌路人。
如今懷疑她出軌,聞著味就來了,簡直腦子有病。
“你倒是會說的很啊。”
司晏清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十分用力,捏的生疼。
“我隻是說實情,怎麼?也戳中你的痛處了?你也覺得自己荒謬可笑是嗎?司晏清,你看啊,他們和我沒有法律上的義務,血緣上的道德。可周野願意替我擋刀,保安能衝入火海救我,蘇璟撤銷熱搜,保我清白......你呢?”
“你說什麼?”司晏清緊緊鎖眉。
保安那個就算了。
什麼時候蘇璟替她擺平了網絡輿論?
“蘇璟,替你徹的熱搜?”
“不然呢,難道是你嗎?”
程時安譏誚的諷刺著他。
司晏清隻覺得胸腔裡怒火翻江倒海,手指也跟著顫抖起來。
好,真是好的很啊。
“所以,這就是你看中他的原因?是什麼讓你放棄了陸行川,該對蘇璟這個弟弟下手了?”
“你......你簡直說不清!”
程時安解釋的口乾舌燥,他還是半句話都沒聽進去。
她也懶得和傻瓜論長短,避開了這個話題。
“你隻要告訴我,如何才能放人?”
“你做夢,我要他死!”
司晏清一字一頓,字字陰冷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