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清,你有理,是我先下藥對不住你的,你怎麼說都行。我有錯,我認了!蘇璟我已經放走了,數罪並罰,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他走不了。”
“什麼意思?”
程時安瞳孔收縮。
司晏清拍了拍手,立刻有人推門進來。
“先生,蘇璟已經被抓回來了,還關在地窖。”
司晏清聽到這個答案,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恣意妄為,讓人想要撕爛他的嘴。
她臉頰毫無血色,眼神都黯淡了幾分。
全在他的算計之中。
司晏清,當真夠狠。
就在這時,傭人又過來了。
“先生,蘇家家主來了。”
司晏清聽言,麵容嚴肅了幾分,立刻披上衣服離開,沒有管程時安。
程時安恍惚的跟在後麵,站在樓梯上麵沒下去。
蘇正宇匆匆趕來,看到司晏清沒有好脾氣。
“我兒子呢?”
“把蘇少爺帶上來。”
司晏清坐在沙發上,長腿優雅疊起,手裡已經端起了一杯紅酒。
酒杯輕輕搖晃,猩紅的液體折射出詭異的光,照耀在他的臉上,整個人陰沉扭曲。
蘇璟逃跑被抓,又被打了一通,傷的更重了。
他被推搡入內,光著的腳所過之處,全都是血印。
可他不喊疼,也不求饒,就那樣倔強的站在那,身影清清冷冷,像是被人遺棄的破敗娃娃。
程時安死死捂住嘴,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蘇正宇看到蘇璟被打成這樣,不是心疼,而是氣憤,覺得司晏清下了他的麵子。
他明知道蘇璟是蘇家唯一的兒子,自己重男輕女,需要個繼承人。
他竟然還把蘇璟打成這樣,這等於打他的臉,打蘇家的臉。
可蘇璟是過錯方,半夜和司晏清老婆私會,不打死都是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