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發現不對勁。
“就......就一張床，晚上怎麼睡？”
“一起睡。”
他隨意的說道。
“不行！”她聲音都有些尖銳：“我又不是程新月，怎麼能和你睡一張床！這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他步步逼近，“我們什麼沒做過？你身上哪寸皮膚我沒摸過沒看過？更何況，你以為不睡一張床你就安全了？我真要對你做什麼，你覺得你攔得住嗎？”
“以前是以前，但現在你已經知道我不是程新月了，你和我睡......你不覺得對不起她嗎？”
“難道我還要為她守身如玉？”
“渣男！”
他心裡明明全都是程新月，可並沒有打算為她守身，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都知道了，怎麼還這樣。
難道......他還是把自己當替身，當寂寞的慰藉品？
司晏清察覺她的情緒不對，微微攏眉：“你難道以為我對程新月還是舊情難忘？”
“不是嗎？你明知道我和她一起騙你，你並沒有生氣，執意要找到她，還不是心裡有她？”
司晏清眉頭緊蹙，她竟然以為自己還愛著程新月。
如果他還愛著，那也是愛上後來的替身程時安。
早在程新月背叛他的那一刻，她怎麼死的，他都想好了。
他想要否認，但卻忍住了。
難道要告訴程時安，他不愛程新月，他的心裡隻有一個程時安。
說出來，也不過是被輕賤。
他鳳眸眯起：“你猜得不錯，我就是舊情難忘。你和她一模一樣，我也舍不得放手。我告訴你，她逃不掉，你也逃不掉。”
啪——清脆的巴掌落下。
司晏清頑劣地舔了舔發疼的嘴角，這巴掌打得可真重啊，口腔裡都出了血。
甜腥的氣息，讓人更為瘋狂。
“你這輩子，隻能待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