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你說是不是？”
程時安不知為何，總感覺趙瑾在暗示些什麼。
“爺爺，你讓我去吧，就當出國旅遊了。”
“行，你們小兩口出去玩玩也好。”
程時安跟著趙瑾上車，車門關上，她立刻詢問。
“是出什麼事了嗎？”
趙瑾的臉色也立刻變得凝重起來：“先生他......程小姐到了就知道了。”
趙瑾吞吞吐吐，沒有說清楚。
程時安想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她心裡不斷地寬慰自己。
回到清苑，她發現外麵的保安更多了，監控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死角，連附近的地帶都裝了攝像頭。
這裡隻進不出，除了趙瑾能隨意走動以外，其餘人都不能擅自離開清苑。
程時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她一進門，就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越往樓上走，越是濃鬱，還伴隨著消毒藥水的氣味。
“司晏清呢？”
她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程小姐，請隨我來。”
趙瑾帶到頂樓最大的房間，這兒是做家庭影院的，空間寬敞，一般很少有人過來。
門推開，消毒水氣息更為濃鬱，掩蓋住了血腥味。
先是一個小小的隔離間，換上了無菌服後，才能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