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照顧爺爺,來不了。我是司晏清的妻子,我肚子裡的是司家的種,我憑什麼不能說話主事?”
“司家現在是晏清當家,以後會是我肚子裡的孩子當家,至於你們,還輪不到!”
“就算是你肚子裡的孩子當家,那現在司家可沒有主事的人,無恙身體不好,二弟又臥床不起。晏清隻怕凶多吉少了吧!我們都是一家人,先讓我們替你們管著,以後還給你們。”
“現在司家正是風雨飄零之際,多少外人虎視眈眈,難道你想看司家的產業落在外人手裡?我們是來幫你的,你爺爺有個三長兩短,我是他親兄弟,也應該為他守靈送葬。”
司長海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你罵誰是狗?”
大房的人全都怒了,司長海的麵色也難看起來。
“我爺爺早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你們還來充什麼老大?”
“那你爺爺也和我在一個族譜上的,是永遠擺脫不了我們的。”
“那又如何,法律繼承,輪不到你們!你們趕緊走,彆怪我不客氣。”
“那好啊,就叫媒體來看看,你這個女人是如何當家的,竟然把長輩轟出去?我看呐,是你想霸占司家財產吧!”
“對,我們找媒體說道說道,二爺爺病重快不行了,怕家裡的家產被人搶了,就讓我們一家趕過來幫襯。”
“可有的人為了一己私心,竟然要把我們趕出去!司家是要翻天啊,有外姓人謀權篡位,想霸占我們司家的財產。”
他們人多勢眾,三言兩語就將程時安說成了彆有用心之人。
程時安臉色難看,司長海得意地看著她。
“孫媳婦,你要是當家了,外人該如何看你啊?我們知道你可能是一片好心,可外人卻不理解啊。司家的事,就讓司家人自己來解決吧,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會虧待你的。”
“到時候你和無恙一家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打理生意的事情,就交給你的大伯二伯。堂兄弟們吧。我們,會為你分憂的。”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