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安聽完後,擔心得不行,直接去了集團。
她知道司晏清在乾什麼,不是在找死,而是他無法承受住爺爺去世的打擊,爺爺比他的父母還要重要,是司家最愛他的人,是他的歸屬。
他知道爺爺會死。
但無法接受爺爺因他而死。
他想用工作麻痹自己,讓自己沒工夫亂想。
葬禮過後,司晏清立刻收拾完爺爺的東西,封在了房間。
他至今沒有哭過,這都不像個正常人。
她沒想到司晏清能這樣壓抑自己的情感,這樣憋下去,隻會肝氣鬱結,傷了五臟六腑。
“司晏清呢?”
“先生還在裡麵開股東大會,進去前耳溫槍量了一下,已經發燒到三十九了!”
程時安聽言,直接打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裡麵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司晏清蹙眉:“誰讓你來的,滾回去。”
他的態度很差。
程時安不理會,直接走到他的身邊朗聲說道:“司總今天身體不適,會議到此為止,我帶他回家休息。”
“好的好的,那我們先走。”
股東們就要離開,卻被司晏清喝止住:“我不需要休息,繼續開會,趙瑾把她帶回去!”
“先生......”
趙瑾期期艾艾。
“都不聽話了是嗎?”
司晏清怒喝出聲。
程時安氣急了,這張嘴這麼能吵吵嗎?
“把她給我......”
司晏清正要繼續發話,沒想到......
他瞪大眼睛,呼吸一顫,怔怔地看著眼前放大的臉。
程時安竟然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