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擅長的就是國畫和油畫,當初是兩門兼修,專業課永遠第一。
隻可惜,要不是陷入抄襲風波,她也是學校的畢業學子。
程時安不僅畫畫得好看,還寫得一手好字。
“真好看,我這是撿到寶了啊。到時候咱們認乾親,辦幾桌酒席,請人過來吃飯,弄得風風光光的。”
“卓姨,這個我不能同意。”
“為什麼呀,你嫌棄卓姨呀?”
“不是的。”她連忙解釋:“你們的女兒隻有一個,你們要是喜歡我,就把我當親戚家的小孩。我沒事來陪你說說話,至於乾親就算了吧。”
卓姨聽言兩眼微紅:“你是個好孩子,行,這事也不急於一時,慢慢來。”
吃完飯,程時安又待了一會才回去。
晚上齊詠回來了,卓姨獻寶一般拿出了程時安畫的山水國畫。
齊詠眼睛一亮:“哪來的?”
“時安那孩子畫的,人家那手細細小小的,握筆那叫一個穩。人家可是科班出身,厲害著呢,字也寫得好看。”
“這孩子這麼優秀?”
“可不是,以後她隔一天過來教我畫畫,到時候我就要把你甩開了。”
“這孩子倒是挺有孝心的,我天天忙,有人陪你也好,隻可惜不是我們的孩子。”
“不說這個,這個多好看啊。”
卓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
程時安經常去卓姨家,一去就是一天。
她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現在更是夜不歸宿了。
司晏清十二點應酬回家,竟然沒看到程時安的身影。
“太太呢?”
“太太還沒回來。”
司晏清臉色發黑,他後悔給她找這個乾親了。
他給程時安打電話。
一直打了好幾個,程時安才接聽,聲音朦朧,很顯然他打攪了她的好夢。
“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