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時安把這個忘了,隻能臨時編造。
“我在欲拒還迎,想和你們打好基礎,到時候認乾親。校長、夫人,你們怎麼罰我都可以,但不要牽連司晏清。我知道你學生眾多,有成就的也多。他們要是為難司晏清,他不會有好果子的。”
“好,好啊,我就衝你來。你竟然連死人都不放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她都死了,你們還利用她吃死人的血肉。畜生,一群畜生!”
齊詠震怒,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這巴掌打得極重,程時安半天抬不起頭,麵頰火辣辣的疼。
她口腔裡甚至溢滿了鮮血,全都是獨有的鐵鏽味。
卓姨驚呼,立刻上前護著程時安。
“你乾什麼!時安,你沒事吧?”
程時安搖了搖頭:“沒事。”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你......你有話好好說,你動手乾什麼?”
齊詠也沒想到這巴掌這麼嚴重,他顫抖地看著自己的手,他以前從事教育工作,從未體罰過學生,總覺得孩子要好好溝通教育,棍棒下傷害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靈。
可如今,他竟然打了人,而且是掌摑。
齊詠想要說點什麼,但又拉不下臉麵。
他負氣轉身離去,也不知道是氣程時安,還是氣自己。
齊詠進書房的時候,將房門關得很響,砰的一聲,震得人心臟疼。
卓姨拉著程時安坐下,心疼地看著她的臉,取來了冰塊冷敷。
“他打你,你就那麼老實地站著,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缺心眼?“
“卓姨,這都是我應得的,我利用你們的女兒做文章,是我的錯。”
“哎——”卓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你要真的是追名逐利的那種人,你就不會良心發現,你自己不覺得自己矛盾嗎?”
“卓姨,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