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都晚了。
司晏清已經蠻橫地撕扯開她的衣服,大手從衣擺伸了進去。
然後,他整個人僵硬在那兒。
程時安趁此機會,用力的推開了他,狼狽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她想要逃離這裡,可剛走到門邊,司晏清追了上來,一把將門關上。
她被堵在門口。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依舊能感受到,那陰冷幽暗的視線,凝視在她的腹部。
“這是什麼?”
他質問著。
“你不是已經打胎了嗎?我問你,這是什麼!”
“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有權利決定,我就要這個孩子,我又不是程新月,你憑什麼......”
司晏清震怒,掐住了她的脖子。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
“我告訴你,這個孽種生不下來,我要定了她的命。走,跟我去醫院。”
程時安被強行帶到了醫院,不僅如此,之前給她做手術的醫生也被牽連了。
她被關在一個單獨的病房,很快,司晏清把那個醫生帶了過來。
醫生瑟瑟發抖,跪在地上。
“司......司總,當時是我一時心軟,沒有做手術。我是個女人,我渴望當個媽媽。你不知道女人懷孕有多不容易......我隻是......我隻是......”
“司晏清,你不要為難無辜的人。是我以命相逼,讓她這麼做的。司晏清,孩子是你的,我做了檢查,不信你問她。”
“對對對,我後麵又重新做了一份親子鑒定,孩子是你的。司總,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們!”
“程時安,你串通醫生,做假報告、串口供,你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為了保住這個野種,你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