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喉骨捏斷,割了她的舌頭喂狗,把她的牙齒一顆顆敲落。我要讓她這輩子都彆想說話。還有,她這麼見不得孩子,讓她這輩子就彆生了,免得生出個孽障禍害下一代。”
“我會把你送給蘇璟,你如何為難他,為難他的姐姐,蘇璟會讓你見識到他的手段。在我這兒你還能活著,在他那兒,還真說不準。”
蘇明月聽到這話,渾身嚇得顫抖,連帶著束縛她手腳的鐵鏈也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不要......不要割我的舌頭,不要......”
司晏清懶得和她廢話,抬抬手,立刻有專業行刑的人上前。
“啊......”
蘇明月淒厲的慘叫。
喉骨被硬生生捏斷,這種很考驗技巧,既能讓人活著,又讓人說話的功能。
蘇明月啞了聲音,後麵割掉舌頭、拔掉牙齒,這樣的極刑,她發不出話來,隻能痛苦地掙紮,眼淚和血水從眼角落下。
“很痛?痛就對了,怎麼敵得過她差點喪子之痛?她從未害過你,可你對她投毒!車禍!幾次想要殺了她。我對你仁至義儘,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蘇明月,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祈禱我的孩子能活著,否則這隻是開胃菜,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晏清陰沉沉地說道,整個人就像是地獄來的撒旦。
一想到程時安所受的苦。
一想到他那苦命的孩子至今沒有脫離險境。
他無聲地捏緊拳頭,冷冷看著,隻覺得她的血不夠鮮亮,她的神情還不夠痛苦!
最後蘇明月徹底暈死過去,司晏清讓人把她連夜送出國,交到蘇璟手裡。
地上有半條舌頭,一些牙齒。
“丟出去喂狗,清理乾淨,不要留血腥味。這裡我還要存放名酒,受不了這些臟東西。”
“是,先生。”
司晏清離開了地窖,他的身上還殘留著血腥味。
他抬頭看向樓上亮燈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