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買的東西，她喜歡。
他要去乾什麼事，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不問。
他不想自己離開帝都，她就不走。
他暗中盯著她的行蹤，她知道也不說破。
就這樣......挺好的。
司晏清現在喜歡自己，但日子久了，感情總會淡掉的。
那個時候，說不定自己就能走了。
“程時安......你要是覺得累了，我們就去你老家待一段時間？”
“不用了。”
司晏清心臟一沉。
她對這個都無動於衷了嗎？
司晏清猛然意識到，自己所謂的愛，像是厚厚的網，快要網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是不會枯萎了，但也明豔不起來。
愛人如養花，到底怎樣他才能把自己心愛的花朵養好起來。
夜色深沉。
程時安已經睡下了，沒想到司晏清洗完澡上床，就開始動手動腳。
“唔......彆鬨。”
“我想要。”
他直白地說道。
程時安遲疑了幾秒，然後說道：“那你快點，彆太折騰，明天我約了周野出去吃飯。”
司晏清原本興致勃勃，親吻她的胸口，聽到這話，身子狠狠一僵。
他遲遲未動，程時安疑惑地睜開眼，對上他的視線，跌入了無儘的深淵。
他怎麼這樣看著自己？
“怎麼了？”
“為什麼，連這種事你都無動於衷了？”
他聲音沙啞，帶著隱忍的怒意。
“因為我知道反抗不了，又不是沒反抗過，到最後你還是會強行要，我又能怎麼樣？還不如順從一點，你開心我也開心。”
“我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