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乖乖躺在床上，任由他抱著。
他貪婪地蹭著她的脖頸，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她好軟，熱乎乎的，抱著特彆舒服，根本舍不得撒手。
他的手慢慢下移，本是調情，卻突然摸到了什麼。
他指尖一顫，輕輕摩挲。
這是一道疤痕，雖然恢複得很好，但還是能摸得出來。
她剖腹產留下的刀口，她恢複得很好，看不出什麼，他也差點忘了，程時安拚死為他生下個女兒。
“還疼嗎？”
他輕聲詢問，聲音裡滿是心疼。
“早就不疼了。”
她聲音啞了一下，想到那個孩子，是她虧欠了寶寶。
是她這個當媽媽的無能，都沒能讓她好好看這個世界一眼。
“程時安，我們一定會有孩子的。”
他抱得更緊了，此刻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更多的是心疼，心疼他的程時安。
程時安沒回應，以為他在開玩笑。
以她現在的身體，想要再生一個太難了。
她本就宮腔壁薄弱，難以著床，醫生說她之所以能懷孕，可能是種子質量太好的緣故，寶寶在努力地活著。
後麵剖腹產大出血，宮腔受損嚴重，醫生說她這輩子再想要一個孩子，隻能采取醫療手段，隻怕要遭很多很多的罪。
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去要個孩子了，怕自己不配做個母親，照顧不好她。
她可以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但不能對孩子的人生不負責任。
“司晏清......你如果很執著孩子的話，可以和彆人生，我是不會生氣的。如果你執意讓我做司太太，那孩子交給我撫養的話，我會視如己出。你了解我的性格，是不會對個孩子下手的。”
“你說什麼？”
司晏清鎖眉，死死盯著她。
程時安知道這話他不愛聽，但她必須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