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傭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都不敢看程時安的眼。
“什麼叫伺候?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林玲聽到這羞辱性的詞,十分生氣。
她們是傭人,但這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賣身為奴,她們也是正經營生正經工作,什麼伺候不伺候的。
“是......是先生讓我這樣轉述的。”
傭人嚇得縮了縮腦袋,不敢說話。
“你......”
林玲還想和她置氣,卻被程時安攔了下來。
“不關她的事,我過去看看。”
程時安端著咖啡,她很熟悉司晏清的日常,所以泡的咖啡深得他心,不會出錯。
她一進屋,司晏清頭也沒抬,隻是手指輕輕敲了敲旁邊,示意她把咖啡放下。
程時安放下後,就準備離開,卻被他叫住。
“我讓你離開了嗎?”
他抬眸,冷冷看著她:“怎麼,富太太當慣了,平日裡都是讓人伺候,現在自己淪落了,不知道該乾什麼了?”
程時安抿了抿唇,沒有爭辯。
“那司總還要我做什麼?”
“把這裡邊邊角角都擦乾淨,一點灰塵都不能有。還有這些文件,都整理出來。你做過文秘,這些活很容易上手。”
“好。”
程時安沒有反駁,端來了水盆,開始擦拭。
她很認真地乾活,司晏清也低頭處理公事。
可慢慢的,他就不那麼心平氣和了。
他在等,等程時安開口求饒,但凡說點軟話,他都不至於如此。
可他也深知她的脾氣,倔強堅韌,不可能開口的。
他陷入兩難,抬眸看了她幾眼,發現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自己,更是大怒。
“過來,擦桌子。”
程時安換了一盆水過去,開始擦桌子。
他在旁邊坐著,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全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