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私底下，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司晏清危險眯眸，腳掌狠狠地碾了碾。
碎片，刺得更深了，血液流的更多了。
司晏清看到地上的血跡，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
他骨子裡就不是什麼大善人。
他更喜歡，以惡製惡。
“司......司先生。”
她趕緊改口，意識到他的可怕。
“我讓你演戲，你倒是挺會給自己加戲的。”
“司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知道自己今天有點過分，但我......但我也是為了你啊。”
朱萱急中生智，趕緊說道。
“嗯，說說看。”
“我欺負得越狠，程時安心裡也就越委屈，要是她忍受不了，一定會和你說的。”
她緊張說完，司晏清並未搭話，她也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回答滿不滿意。
她繼續往下說。
“司先生，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考慮我針對程時安的事情，重要的難道不是，你如此刺激她，可她無動於衷，從頭到尾都冷漠相對。程時安，真的喜歡你嗎？”
“啊——”
她慘叫出聲，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麵色慘白無比。
司晏清又加重了力氣。
但很快，他鬆開了。
她的手抖得厲害，掌心都是玻璃碴子。
“滾。”
朱萱哪裡還敢繼續待下去，忙不迭地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找了一塊布，遮住了手，怕被程時安看見，自己會丟臉。
司晏清看著地上的血跡，眼睛裡燃燒出瘋狂的顏色。
程時安......真的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