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要是摔下去，一定會出人命的。
就算僥幸還活著，估計餘生也都在痛苦中度過。
窗台邊放著她早已準備好的凳子，她直接踩了上去，扶著窗戶邊緣。
司晏清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麵色都白了幾分，瞳孔狠狠收縮，大氣也不敢出。
他怕自己突然說話，會嚇到她，怕她一失足真的摔下去。
他好半天才穩住心神，怒喝：“你乾什麼，很危險，快下來。”
“你不是想讓我死嗎？那我死給你看好不好？”
“程時安！”
程時安沒有看他，而是抬腳才上了窗台，跨坐了過去。
她雙腳懸空，低頭一看，下麵是花田。
摔下去，會死嗎？
要是摔得半身不遂，可就得不償失了。
司晏清試圖靠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程時安，給我下來，彆亂來！”
“你以為我很稀罕你嗎？要死的話，死遠一點，不要在這兒礙我的眼。”
“滾下來，快點......”
司晏清前言不搭後語，一下子勸她，一下子又惡狠狠地凶她。
“好好說，不然我真的要跳下去了。你是想我活著，還是想我死？”
司晏清抿著唇瓣，拳頭死死捏著，手背上青筋暴跳。
他怎麼覺得程時安反客為主，反而拿捏自己了。
他下顎緊繃，就是不開口。
“不說話，我也會跳。”
說罷，她身形虛晃了一下。
那樣子就像是要一頭栽下。
“不要！”
司晏清聲音都快破音了，他額頭滿是冷汗，嚇得不輕。
“不要衝動，程時安，我不想你死，你給我下來。隻要你下來，一切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