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晏清不要她,那她也不要司晏清了。
她一直到快天亮才睡去。
她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中午時分,起來吃了點東西,就配合治療。
她的大腿被變形的車門壓到,似乎傷到了神經,時好時壞。
西醫束手無策。
今天威廉告訴她,來了個中醫,擅長針灸治療,說不定能讓她麻木的神經,有所反應。
來的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穿著中山裝,留著花白的胡子。
看著高深莫測,甚至有點仙風道骨。
“這個是國醫聖手,一直在西方傳播中醫,這次是探親才回來,正好被我趕上。如果西醫沒用的話,我們就試試中醫。總之,我一定要把你治好。”
“老先生,我妹妹就交給你了。”
老中醫點點頭。
“他治療環境比較嚴苛,不準外人在,我在外麵等你,有事喊一聲就好。”
“嗯。”
她點點頭。
威廉帶人離開,屋內隻剩下她和老中醫兩個人。
老中醫一改剛剛高深莫測的樣子,仔細盯著她。
“真神奇,你倆真的一模一樣,我也見過很多雙胞胎,但相似度這麼高的,還真沒遇見過,你倆這裡都有個痣,真神奇。”
他拉著她的手臂,指著一顆痣說道。
“你......見過程新月?”她心臟狠狠一緊。
“我是蘇小子找來的,他來不了大使館,讓我來看看你。哎,真是上了賊船了,要不是他答應幫我再建一個中藥博物館,我才不來呢!”
“蘇小子......蘇璟嗎?”
“嗯,那小子為了你可上躥下跳,急得跟猴子似的。”
“他分得清我和程新月?”她聲音都有些顫抖。
她萬萬沒想到,連枕邊人司晏清都分不清,沒想到蘇璟分清了。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激動,還是應該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