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太過分,是你要尋死覓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求我,那我就......”
司晏清張開雙臂,閉上了眼睛,身子緩緩朝後仰去。
這一點點幅度,就讓她急得大腦一片空白,想也沒想地用力拉住了他。
“司晏清,彆鬨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真的要被嚇死了。
司晏清看到她紅了眼睛,睫毛上掛著淚珠,知道自己玩得有些過火了。
隻要她哭了,那他便有天大的錯。
他立刻從窗台上跳了下來。
程時安這才一巴掌扇了過去,可依舊不解氣,狠狠捶打著他的胸口。
“司晏清,你非要逼死我嗎?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要你,你還不明白嗎?”
司晏清猛地將她抱在懷裡,程時安非常抵觸,用儘全力反抗。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掙脫不了分毫。
她氣急,一口重重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口很重很重,牙齒入肉,口腔裡都是濃鬱的鮮血。
他疼得身子一緊,可還是舍不得鬆開她。
隻有抱著她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真真切切地活著,而不是一個行屍走肉。
“時安......我知道你怨我,但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就算是死刑犯也有申訴的可能!三年前,我沒有放棄你。程新月的把戲,我一開始就知道!”
這話,讓程時安瞬間僵硬。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什麼?”
“我說過,我分得清你和程新月,我沒有騙你!”
“她來的第一天,我關心則亂,並沒有發現什麼,但第二天我就開始懷疑了。你們的確一模一樣,但我愛的人是程時安,你的氣息、體溫、感覺都刻入骨髓,沒有人可以模仿替代!”
“你是不是騙我,你又想騙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