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程時安原本覺得她手裡拿著刀，他會忌憚幾分，卻不想他打不走了上來。
她嚇了一跳：：“你......你不要再過來了，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司晏清一言不發，用一種深邃幽寂的眼神看著自己，裡麵就像是有一個無邊宇宙般，能將渺小的自己深深的吸進去。
他上前，她就不斷靠近，最後抵在了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了。
“彆過來了，我真的會，真的......”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不信。”
他落地有聲。
他繼續上前，刀子近在咫尺。
已經抵在了他的胸口，再用力就會刺進去。
理智告訴她，司晏清行事狠絕，將司無恙逼到了絕路，如果真的把他殺了，那就能永除後患。
她很討厭司晏清！
可他就站在眼前，她的心情卻十分複雜。
她沒有動，可司晏清動了，竟然繼續逼近，似要將和她的距離拉到零。
利刃刺破皮肉，胸口開出了鮮豔的花朵。
他額頭都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你......”
“程時安，好好看著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程時安顫抖的鬆開手，腦袋劇烈的疼痛著。
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記憶全都湧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