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輕語,不叫餘秋霜。”
餘秋霜早就在提出分手的那年就死了。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就在她被她繼父輕薄的那一天,她逃了出來,想要找自己的男朋友,可是卻看到男朋友,同一群人從酒吧出來,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身材靚麗的女子。
兩人說說笑笑,肩並著肩,那一刻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模樣,那麼的狼狽,醜陋。
原來他一直在前進,而自己呢卻在退步。
那時候的她隻有一個念頭逃…逃走,不要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可她的雙腳就像生了根一樣,走不動。
他看著他的目光朝自己看了過來,那雙原本明亮而張揚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意和嫌棄,將她所有的希冀都擊了個粉碎。
她跌跌撞撞的離開。
他甚至聽到身後傳來那個女人問雲霆:“你認識那個人?”
雲霆的聲音響起:“你先送來客人回去。”
她回到了出租屋裡,看著冰冷的房間,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切,她做出了決定。
她以為雲霆會說挽留的話,可沒有想到的是他同意了,毫不遲疑的同意了。
也對,他或許早就已經想好要分手了,隻是雲霆這個人一向是有責任感的,他答應過要照顧自己一輩子,就不會食言,那就讓她來做這個食言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