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醫術比我好一些?至於這般是給我臉色嗎?可這對你是氣死了,你這個未婚妻真是令人不喜!”
提到“未婚妻”二字,君炎珩的臉色也跟著沉下來。
想到先前言喻跟陸晚晴的互動打鬨,他也不喜。
“言喻,你也知道陸晚晴是我的未婚妻?”
君炎珩的聲音沙啞,輕瞥一眼對方,屬於皇族的威嚴仍在,就算是虛弱的模樣,也讓人生畏。
他沒用自稱,已經給足了言喻麵子,更是把對方當做自己的知己好友。
後者噘嘴,卻還是讀不懂他的表情。
“你若是不喜歡她,沒事,她雖說能救人,可下毒的技術不一定比我厲害,若是你不喜歡,我就幫你......”
“言喻,你日後還是想清楚再說話。”
現在的君炎珩已經恢複不少體力,直接從言喻的懷抱掙脫開,麵色比先前還要難看。
“我怎麼了?”
“那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未來的珩王妃,按照的大金律法,你以後見到她還要行禮......”
“不要!”
“那你日後少與她接觸!”
“哼!我再也不理她了,想讓我 日後對她行禮,她想都彆想!”
聽到這句話,君炎珩這才滿意點頭。
言喻從小生活在藥王穀,對京都的這些禮儀法度不清楚,故而在藥鋪也未曾出麵,全部都有金掌櫃把持。
君炎珩知道他的脾性,也知道他對陸晚晴沒什麼興趣。
可不知為何,他還是介意。
甚至感覺到,自己介意的還不隻是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