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正廳等著陸晚晴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可陸晚晴如此火急火燎,那必然是大事。
果然,她過來的都是狂奔,累得大喘氣,看都不看君炎珩一眼,直接拽著言語往外走。
“事情有點棘手,我很是擔心,怕是自己的診斷有誤,特地來找你商討。”
“居然還有你拿不定主意的病?”
“不是病,我甚至察覺不到到底是什麼毒。”陸晚晴搖頭,看了一眼百靈的方向,“你不是說自己是藥王的徒弟?若是你也看不出,我可能再也不相信藥王能是什麼神醫了。”
這哪裡是求助啊?這分明就是質疑藥王的地位!
言喻哪裡允許她詆毀自己的師父?哼了一聲,走到白靈的麵前行了一個禮。
“這位就是白家主吧?得罪了。”
他直接抓起百靈的手,開始認真把脈起來。
男女授受不親,若不是看到陸晚晴如此著急,言喻也不會如此冒犯。
在路上陸晚晴也不過簡單說了一下,懷疑她被下了毒,現在過來就是給她找珩王身側禦用的大夫給她把脈看病。
言喻一開始跟陸晚晴一樣,麵色平平,可仔細把脈之後,突然蹙眉起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白靈的麵向,詢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些困倦?亦或者是勞累?”
“我方才喝了酒,腦子確實有些昏沉?”
“隻是喝酒,那有沒有吃過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白靈臉色一沉,想到陸秋仁之前給她的肉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