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就給我催吐吧。”
她看著言喻,上下打量了一番。
能夠精準說出她中了蠱毒,麵前這個男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一身紫衣倒是俊美,好像與自己的侄女也合得來,就是不知道家世......
想到這,不遠處傳來拐杖的聲響。
君炎珩在不遠處看著二人說話嬉笑,到底是沒忍住,就算身體不便,也要拄著拐杖過來。
他在恢複期,如今也能勉強靠著拐杖行走,可樣子狼狽,哪有平日風采絕倫的模樣?
也正是如此,臉色蒼白,一副倔強不服輸的臉,硬生生在他的臉上看出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
陸晚晴開始心軟,許久未見,看到自己未婚夫如此,趕忙上去揩油。
哦,是攙扶。
“看來這幾日 你恢複得不錯嘛,現在都能走那麼長的距離啦?”
她說這話,摸了摸君炎珩手臂上的肌肉,看似關心,實則已經想象衣服裡麵到底是什麼美色景象了。
自己是君炎珩的救命恩人,關心自己病人的肌肉恢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換做平日,君炎珩對於她的靠近自是百般不情願,可今日不知為何,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掙紮的跡象。
沒有掙紮,陸晚晴的動作更大膽了一些。
那小手都要伸到他的胸膛之上,他才終於開口。
“未婚妻,還有外人在場。”
“我小姨和言喻,算不上外人。”
陸晚晴哼了哼,揉了揉那有彈勁的肌肉,今日的壞心情都跟著一掃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