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難不成今晚上還要留宿侯府不成?”
陸晚晴蹙著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臉色都是嫌棄的。
不是嫌棄君炎珩,是嫌棄侯府。
跟陸秋仁這樣的人住在一起肯定要折壽好幾年,若不是她現在走不掉,早就跑了。
未來夫婿留宿那是大忌,吉祥如意被這句話嗆到,不敢回嘴。
就偏偏吉祥粗心大意,噘著嘴忍不住呢喃幾句:“那王爺似乎對小姐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今日來還發了脾氣,若是日後,豈不是要......”
“吉祥。”
如意連忙扯她,不許她接著下去。
“豈不是要什麼?”陸晚晴冷下臉,看著吉祥,“吉祥你繼續說下去。”
許是得了陸晚晴的允許,吉祥甩開如意的手,大膽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說不定日後小姐當上王妃也要日日受氣,任何小事都要看珩王的臉色行事,那和在侯府有何區彆?左右不過是從一個牢籠跳到另外一個牢籠罷了!”
吉祥是真心實意為陸晚晴好,說話自然也是為她考慮的。
可這樣的話便是大不敬,更彆說君炎珩的身份如此尊貴了。
身殘又如何?畢竟是皇子,這要是傳出去,整個侯府都要遭殃!
如意嚇得臉色大變,直接捂住了吉祥的嘴。
“吉祥!你怎可如此!”
比起如意的慌張,陸晚晴倒是鎮定得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倒是覺得吉祥說得沒錯。”
“小姐,你怎麼也!”
“如意,這是實話。”
她前世不受約束慣了,今世開局如此悲慘,總不能一輩子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