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他要離京,好好叮囑陸凝兒與禹王打好關係,必要的時候,等到陸晚晴和禹王成親那日,他必然回來操作一番。
陸凝兒一直聽著陸青赫的話,如何哄禹王高興,又是如何能夠讓禹王對自己改觀。
堅持到現在,眼看著婚期將至,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爛,自己也......
“禹王那邊哥哥來想辦法,可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父親和母親到底是生了什麼病,為何到現在還是沒醒過來?”
陸青赫著急的是這個。
侯府的爵位是世襲沒錯,他是侯府世子也沒錯。
隻是人輕言微,加上離京好些年,想要辦事也不容易,若是沒有陸秋仁和大夫人在一旁幫忙,想要對付陸晚晴身後的珩王難上加難。
陸青赫還沒有蠢到白白送上門去,今日陸晚晴的話有蹊蹺,他總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說不定——陸秋仁和大夫人是中了什麼奇怪的毒,而這毒就是陸晚晴下的。
若真如此,那陸晚晴想要逃脫可就難了。
以陸青赫的才智,隻要能抓住陸晚晴的把柄,她自然插翅難飛。
可陸凝兒卻是一臉迷茫,似乎完全不知道陸青赫到底在說什麼,可轉念一想,事情是在白家發生的,自然和陸晚晴脫不了乾係。
“哥哥,父親和母親在白家才變得如此,當時太混亂了,我什麼都不知道,說不定......說不定是陸晚晴和白家聯合一起對付侯府呢。”
她攥住手中的繡帕,狠狠拉扯絞動,“那白家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趁火打劫奪了侯府財產,現在說不定想要殺人滅口!”
這一句話把事情上升到了另外一個高度。
陸凝兒抓住了陸青赫的手,眼睛早就哭得紅腫,“哥哥,侯府的將來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