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有在著急的時候才會說出如此多的長篇大論,以前向來冷靜,隻是碰到君炎珩的時候,竟然忍不住跳腳。
可原因是什麼陸晚晴尋不到,更是不敢看君炎珩。
那幽怨的目光讓她有些氣不順,就像是真的愧對什麼似的。
她不知道,當她說出是他未來王妃和關係不同的時候,君炎珩的心情才恢複不少。
本以為陸晚晴對此不在意,現在看來,還是有些在乎的。
“你我雖說是逢場作戲,可這些細節還是要注意,若是每次來王府都越過我,旁人會如何想?”
“整個珩王府都是你的人,我來這裡沒找你,難不成還有人傳出去?”
“陸晚晴......”
君炎珩有一次被她的伶牙利嘴弄得無法開口。
都這般提醒了,怎麼還是不夠上道呢?
在一旁的言喻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揶揄陸晚晴道:“炎珩又不是什麼厲害人物,若是哪個奴才為了銀子出賣也不是不可能,戲還是要做全套,先前你可說炎珩長得好看,怎麼,這會兒就不喜歡了?”
“喜、喜歡不喜歡與你何乾?”陸晚晴那脫口而出的“喜歡”把自己弄得有些尷尬,隻好半途改變語氣,“再說了,我也說你好看,難不成也要付出什麼行動嗎?”
“若你與我要做夫妻,這行動嘛......”
言喻真的以為是玩笑話,故意湊近,還想著與陸晚晴開玩笑,突然一句“言喻”直接嚇得他動作停下來,根本不敢亂動。
君炎珩開口喊住他,雖說麵色平平,可隱藏在情緒之下的慍怒讓人一眼就能意會。
“對了,藥鋪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這金掌櫃還是不行,我走了哈,你們聊。”
言喻今兒穿著紫色衣袍,倒是惹人注目,這會兒小跑離開,有一種落荒而逃的視覺感,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陸晚晴看著他的背影,沒忍住“噗呲”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