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妃看了一眼她身側的糕點,笑得嬌媚,“陸姑娘好似懂一些藥理?”
“懂算不上,隻是跟著珩王學了一點心眼子罷了。”對方不知道她的本事,她也沒必要坦誠。
“那日陸姑娘離開之後,端妃宮殿裡麵的香便換了,就連宮裡的老禦醫都沒看出來的門道,陸姑娘倒是去一次就知道。”
“碰巧而已,珩王與端妃的病是一樣的。”
“哦?那珩王的病可是好些了?”
“璃妃如此關心,為何不去問問皇上?”
陸晚晴終究與她對視,眯著眼睛,緊緊盯著璃妃的眼睛。
這女人不簡單。
可她真的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
端妃宮殿裡麵的熏香若是她做的,沒必要坦白自己說出來,以她現在和端妃的關係,給璃妃帶來的隻有壞處。
那她到底在試探什麼呢?
陸晚晴雖說好奇,卻不得壓製自己的好奇心。
君炎珩說得沒錯,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她必要時候最好裝聾作啞。
“陸姑娘倒是太抬舉我了,皇上隻不過愛我皮囊,隻怕再過幾天,這皮囊也會厭倦了。”
璃妃歎了一口氣,看向不遠處的菊 花。
那個花農可不是簡單的花農,當時陛下就已經被她吸引住,隻怕用不了多久,後宮還會進行一次大洗牌,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誰都不知情。
唯一不變的是,端妃和皇後的地位。
母憑子貴一直都是這個道理,皇上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昏君。
“臣女現在也休息好了,便不打擾璃妃娘娘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