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赫掀開老婢女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時間到了現在,甚至傷口都沒有見好。
“還有這個車夫,他們二人皆是保護我的母親之後,被陸晚晴欺負的,可惜當時我在外麵求學,未能第一時間趕到母親身邊,昨日他們知曉我要來,便拜托一並過來告陸晚晴!”
最後一句,陸青赫咬的很重。
把陸晚晴說得好像一個壞女人一樣,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積攢的好名聲,這會兒全部稀碎,特彆是老婢和車夫出來之後。
這是什麼陳年舊事了?陸晚晴麵色如常,根本沒有被影響,甚至完全沒有慌亂害怕的樣子。
隻是一個很好做文章的證人,李大人直接拍桌,問陸晚晴真假。
“大人,您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陸晚晴,我現在問得是你!”
“可是大人,民女不是大夫,根本看不出傷口,若是您來問我他們身上的傷口是不是我弄傷的,那就讓我身後的金掌櫃來吧,他才是專業的。”
一直跟在陸晚晴身後的金掌櫃終於有了說話的權利,他畢竟是京都比較受人尊重的,百姓們大多都知道金掌櫃這號人,可旁人叫他大夫,他都說自己隻是一個掌櫃。
久而久之,沒人叫金掌櫃叫大夫,都喊他掌櫃,即便如此,身份地位也不輸於其他大夫。
“老夫本就是一個赤腳醫生,在驗傷上還是有些功夫的,既然二位說身上的傷口皆是陸小姐弄得,就讓老夫來看看吧。”
陸晚晴給金掌櫃讓路,完全不害怕事情的結果。
笑話,她讓他們相互鬥毆,自己根本沒動過手好吧?
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