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怎麼不知道,請一個修窗欞的師父,就能壞了我的姻緣呢?”
陸晚晴直接打斷管家的話,語氣比外麵的風還冷。
她是懂如何拿捏人的,更是知道如何能讓這群小人閉嘴。
如意就算是伶牙俐齒,在身份上也比管家低一些,更彆說這管家還是陸青赫特地選進來的,之前那個管家已經被換了人,而現在的,據說便是先前陸青赫從江南找回來的關賬的先生。
不僅能管賬,還算得一手好算盤,能夠把手上的銀子發揮到極致。
可,她院子的開支都是自己來,甚至已經許久沒有拿府中的錢了,實在是想不到這管家還能在什麼地方為難她院子裡麵的人。
管家看到陸晚晴來了,倒是很有規矩,沒有出言反駁,而是謙遜的彎腰,對著陸晚晴行禮。
“大小姐,屬下也不過是在儘自己的職責,如今侯爺不在了,即便是保留下爵位,也和之前大有不同......”
“這與我院子的窗欞有何關係?難不成侯府窮得一個修窗師父都請不起了?還是說,我這個大小姐花了太多侯府的銀錢,已經成了負擔?”
對方一句話,她三個理由反問,步步緊逼,當真讓對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姐,小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何意思?”
陸晚晴看到對方已經慌張,放緩了說話的態度,可語氣還是那般淩冽,“難不成管家初來乍到,想要在府中立威望,第一個選中的人,便是我?”
她笑,笑得很冷。
冷到管家的心裡,想到先前陸青赫與他說的話,陸晚晴是比白靈還要可怕的女人,她可怕不是在計謀,而是在她這個人本身。